白簾 Chapter o1
──小鳥兒與蛇
少女起身,身子伸展的如優雅的舞曲,一舉一動都跟畫一般的驚人。純白的連身裙跟少女的氣質彷彿融在一起似的,就同晚婉轉轉的輕煙和雲朵的差別,只差,少女是人中畫;裙襬是畫中衣。
雪白如凝脂的肌膚上有不明顯的銀白疤痕,就跟少女背上平常看不見的肉色條紋──那像是被鞭打的痕跡──每次都在衣服特殊的不透光而讓人無法得知她身上到底還有多少傷跡。
窗外的雨珠跟少女的眼眸相似,都水汪汪且帶著靈動,卻又像是欲泣──黑瞳中的鹹水兒隨時都有可能會流下。
「啊,下雨了呢。」輕柔的嗓音聽起來有些孤單,但臉上同樣柔和的微笑卻有種被治癒的感覺。吐出來的話語雖可沒什麼意義,但對於她這樣一個病人來說,可能連開口都嫌費力了吧。
苦笑,但看起來卻像是虛弱纖細少女會露出的輕笑。
「今天這樣,可算是個好天氣吧?」低語著,少女看著外頭窗框陽台上擺著的小巧繡球花,有嬌嫩的粉紫色跟天空似的淡藍,是讓人看著看著就會感到開心的感覺。
雨一滴滴的下,彷彿沒有止盡。
有些疲累地躺在床上,白簾一時忘了怎麼請哥哥送早餐過來。不是她太嬌弱,而是身體上的病痛讓她虛弱到離開房間都需要極大的力氣,更何況是移動到飯廳去吃飯了。
「唔……好餓……。」摸摸空虛的肚皮,不知道該怎麼做出表達這樣情緒的表情,白簾歪頭,想要尋找她之前都是怎麼請哥哥來房的。
緩慢的腳步,腳上套的是赤裸裸的空氣,白簾不喜歡在自己的小空間穿鞋──畢竟那是整棟房子最乾淨的地方了──除了外面的其他地方以外,那些地方有更多的細菌,更多的骯髒。
無助地望向窗戶,白色的窗框如同她房裡其他地方一樣,簡潔美麗。
「唷?」正當她快要想起怎麼叫哥哥的方法時,一道輕浮的少年嗓音就這樣吐在她的脖頸上。
「你!是誰?」白簾驚訝,精緻的五官露出生動的表情。
「我?喔喔,我叫毒蛇。妳好。」
「……我不是問你這個啊。」
「那是什麼?」
「唔……你怎麼進來的?」哥哥一向防止他人進來,除非是偶爾幫忙打掃的女僕。
「從窗戶啊,抱歉把妳房間弄濕了。」露出一個大大的微笑,名為毒蛇的少年指著剛剛自己才望過的窗戶──大大的玻璃窗雖然可以讓他這樣的少年進來,但那高度……!
五層樓高的地方他怎麼爬進來的?
「你……」白簾似乎找不到詞來形容現在的狀況,只好遞給對方浴巾、自己則是拖乾淨地板。
「啊、謝謝呢。」毒蛇還是笑著,那是一種,有感情的笑容。就好像他打從心底感謝白簾遞過來的毛巾。
「那個、」白簾欲言又止,她根本沒想過會遇到這種情況,但自己卻有尋常人不會有的鎮定,為此,她很高興。在某方面。「我認識您嗎?」
改用了敬稱詞,說不定這個人跟哥哥有一樣、差不多的實力,那代表他可以隨手就把自己捏成碎片之類的吧?而且不有提早對不認識的人使用敬稱是她沒有禮貌。
「啊勒?用了『您』嗎……總覺得在某方面有點彆扭呢……」搔搔自己被雨淋濕的暗綠髮色,且很努力的不要讓水在噴到白簾剛拖過的地板了。
「不過,妳不認識我,我也不認識妳。我是在一次偶然才發現這間大房子的。然後看到妳窗戶有亮……而且當時我也看到妳了。想說妳無害才爬上來的。」毒蛇聳肩。
「雖然下雨害我爬上來花了更多的力氣……但看到妳沒拿槍攻擊我真好。」他又露齒一笑,潔白的牙齒跟略些黝黑的皮膚倒產生了對比,只能認為看起來是黑色的蛇刺青從黑色背心(外面罩著陸軍外套)緩緩爬行,衍生到下巴,繞過了頸動脈。就和一條巨蛇圍在自己脖子一樣,白簾慶幸的想著幸好對方不是真拿條大蛇,否則她一定馬上大叫出聲,到時候就會嚇壞所有人了。
「你就這樣爬上來的?」白簾的聲音中染了幾分興奮,「我記得外牆是用水泥做的,毫無突起可讓你平衡,你是怎麼上來的?」
「欸……這個嘛……」少年調皮的故意停頓下來,從懷裡拿出一條麵包,用防水塑膠包著的麵包。「是給妳送飯的啊。」當她接過麵包,上頭的餘溫除了毒蛇本身還有麵包的熱度,這還是剛出爐的。
「毒蛇?你怎麼知道我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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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篇又是一個世界觀了ˊ_>ˋ......
而且是很難描寫的那種。 (哭ㄆ喔#
怎麼辦我回不去了大神(###
這樣我更寫不了愛麗絲耶 (誰害的啊#
我可以暫時......不寫嗎 (掩面(?
怎麼辦呢我該怎麼辦 (乾喔
我我我比較喜歡白簾這個女主角啦 愛麗絲沒人愛好可憐(?(我絕不會說我剛剛打成愛麗絲沒人愛好可愛
總之呢~希望大家喜歡這部啦 連小後記都用了很多的表符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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