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題故事  浴室 / 廚房 / 臥室 (BL *H)

2014/03/02 22:45:23開坑


2014/07/21補一段 戰w間w期w

2014/12/10補完  戰w間w期w

2015/07/07更新 二w戰w

2017/02/08更新  三w戰w

 

 

 


BL → Yes / No

H → Yes / No

愉悅感 → Yes / No



是淺。優游於水邊。


不得不說Y先生有個很神奇的屋子。
每間房間配備好的不在話下,房間擺設還有種魔力能夠讓來租房子的人一眼相中,喜愛的不得了。Y先生自己是普通的上班族,但因為繼承了父母的這間租屋處而辭掉工作,決心成為夢想中的小說家。原本這裡就有幾些住戶了,光是收房租勉勉強強打平的收支還多了一些餘額。

Y先生一開始還覺得沒什麼的。
這天,他一如往常地敲打著鍵盤,雖然之前有投稿過小說的經驗,但那次一去不復返……果然是落選了唄;但他毫不氣餒,還是這樣靠著什麼都沒有的,努力去給他好好奮鬥。
好不容易就這樣差個一萬字完稿,Y先生卻覺得背後毛毛的。

奇怪了?他從沒在這聽說過什麼不好的傳說或是有人在這裡……呃、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啊,父母當年還說這裡是寶地呢。雖然是意義很不明的寶地就對了……

他就像個普通人一樣轉頭過去,打算看個究竟。
──是樣,什麼都沒有。連隻小蟲都沒看見。

什麼啊,難不成是我自己太白癡了嘛哈哈──。
Y先生不知道是安慰自己還是攻擊自己,發出了乾笑聲。

在很多很多個日子之後,Y先生非常痛恨自己當初幹嘛轉頭一看還發出聲音。


過了兩天,Y先生興沖沖的去送稿子了,也很興沖沖的開心著之前的小說有了回應(前幾天寫的是第二部唄),雖然不是什麼一開就成為大作這樣的建議,但總算有了進展。
因為沒錢所以也把車子賣掉了。打算坐捷運的Y先生好死不死的,在車站巧遇T先生。
T先生單方面算是Y先生的死對頭,只有Y先生這麼想就是。

T先生的人很好,因為長得帥,女人緣的不是一般人可以擁有的那種。
工作上進、認真負責,好像前幾個星期還升了職。

Y先生忿忿不平的巧妙閃過T先生,連一點衣角都沒碰到。
這傢伙!是最不能夠招惹的。Y先生握拳。
只有他這個從高中開始跟T先生同班的人才會知道──T是腹黑啊!而且是嚴重黑!


打了個哆嗦,Y先生進了車站。

欸!他好像聽見T先生這麼說,但Y依舊不管。
反正又不是我的事,管那麼多幹麼?肯定是要等的人到了唄。Y先生毫不以為意。

原本的好心情都被T先生搞壞了,Y先生原先還打算去買本JMP配上冰淇淋呢,看來還是算了。Y先生和鄰居打個招呼,拿了鑰匙、打開門,撲鼻而來的是一種清水的味道。
水味?又沒洗澡也沒隨便開了什麼水龍頭怎麼會有這種味道?
如果說是瓦斯味Y先生還信勒,畢竟之前有曾經忘了關火而差點叫119的事件出現,幸好當時沒怎樣。

Y先生嗅了嗅,嘿、果然是水,但哪來的水呢?
通常一般人會想到浴室吧。Y先生也不例外,他馬上衝去打開浴室的大門。
 

是人。Y先生傻了。
眼前有名一絲不掛、正在他家浴室洗澡的男人。
那人的頭髮跟古人一樣長的唄,身形是很修長,就連身上一點肌肉也不差,要說有什麼不完美……就是在他家洗澡這件事!


「你誰啊!?」Y先生大喊著。語氣中不自覺帶著驚慌。
男人轉過頭來,欲張嘴卻又不說出話來,魅惑人的鳳眼挑了挑,微笑。

Y先生理智線崩裂──。
這人,不正常;我也快不正常了。
他欲要走向Y先生的動作讓Y先生除了不知怎是好就是單愣在那。看著男人穿著不知道從哪來的寬大浴袍,緩緩向他走來。

對了,先報警啊!
Y先生在口袋翻找。啊幹!手機在包包裡──!
這時男人已經走到Y先生面前,依舊是那微笑,從容不迫。
「我,淺。浴室。」男人開口,溫和的嗓音應該是使人放鬆吧。
「浴室?」Y先生重複了最後一個單字,但腦子還是沒有轉過來的感覺。
「對。我,淺。」男子歪頭想了一會兒,「是浴室。這裡的居住者之一。而你,是屋主?」

蛤?Y先生現在很想逃避現實。


「所以你是說,你是『浴室』?」Y先生頭痛的問。
「對。叫淺,淺水的淺。三聲。」男人話不多,Y先生原本還以為是不太會說話呢,不過好像是因為不怎麼想說話吧。
「那你來幹嘛?」Y先生懷疑的問。雖然能夠肯定這人一定不是正常人,但要直直說他是自己家的浴室?那Y先生不就瘋的徹底了?
男人笑了笑,「對你(嗶──)還有(嗶──),讓你舒服。」

Y先生一時沒聽清楚,「什麼?」
男人驚訝的說:「我原本以為你應該不是處男──原來你是?」
Y先生臉紅,處男這點永遠是他心裡的痛。Y先生喜歡男的也可以接受女的,簡單來說就是雙性戀。還記得曾經被朋友說過:是雙性戀也還能當處男?你真是佛心來著?

等等等等等一下!為什麼他會跟一個不認識的男人談起限制級話題啊啊啊?
而且還那麼理所當然地說要對他上下其手是怎樣了啊啊啊啊?

Y先生緊張的後退了幾步,「我真的不認識你,呃,所以你要的話請去找別人好嗎?」

男人低聲笑了笑,「我就直說了,一開始不想那麼快的啊……但果然你這小輩是欠幹,灶、眠,你們也乾脆出來好了。」那樣溫和的嗓音吐出了極為危險的句子。

Y先生沒聽過灶跟眠這樣兩個人,但應該是跟淺一樣?
──啊啊不對啊啊啊為什麼他開始直呼人家的名字了?天啊!

Y先生突然聞到了剛煮好食物的味道,眼前竄出個人影。
接著是臥室的大門被用力地打開,又是個男人出現。

右邊的男人有著略刺眼的紅髮,不過一眨眼後卻成了幽深的暗紅,他面帶微笑,實際上卻沒有笑……那人應該是灶吧?Y先生想著,思緒暫時從他好像要被(嗶──)的話題轉移了。
左邊的男人他倒是沒特別注意的到,不過那人的存在感很重。Y轉頭看了一眼。

嗯,都是帥哥呢。

等一下!他在想什麼啊?首先不是應該先報警還是怎樣的嗎?
Y先生慌張地衝進平常帶給他安慰的書房兼臥室,鎖上門,喘著氣坐在地板上。
這一切動作,一氣呵成。連Y先生都得好好懷疑自己是不是曾經在哪裡做過這類的事情啊……
啊啊!不對啊!自己怎麼會有被三個男人要做(嗶──)這類的事情然後慌張地逃離啊?

門外傳來了三個不急不于的男聲。
「是不是要先把他抓出來?」Y先生猜想,應該是那個紅髮男……好像叫灶來著。
「不了,別那麼急。……還不都是淺醒來就想上下其手?算了算了,一次一個先來吧,這男人很有精氣的,不急。」哦這個聲音沒特別聽過……啊幹!想對他做什麼啊!?
「嗯,反正還有快一個晚上的時間。灶你應該第二個,不然這小輩會慘死──啊。」

到底是怎麼了!?

Y先生簡直欲哭無淚到了一個令人同情的地步,才一瞬,剛剛沒特別注意到的男人出現在他眼前。
「我是眠。也就是睡眠的意思。」男人的聲音很溫和有禮,甚至到了一個疏離的地步,連眼神也是。充滿一種不肯安分下來的獸性,卻又極為愉悅的壓抑著的感覺。

「呃,要說幸會嗎──啊!不對!你們到底想幹嘛!?」
Y先生大喊,可能是太過於害怕了吧,Y先生的聲音還帶了點哭音。
「嗯?只是吸取精氣罷了,」眠淡然的說,眼中帶了幾分笑意──看到獵物而興奮的那種──他緩緩地說:「別以為你不知道。原本是要讓淺說明的,可是你既然選擇逃到臥室,也就是我……那麼也只有,」男人真真正正的笑了。
「被我幹的份啊。」


 

Y先生還沒回神過來,眠就像是野獸一樣把Y撲倒,Y第一個感覺的東西不是眠強而有力的身體而是底下床鋪的柔軟。──奇怪了,床什麼時候變得那麼舒服?──Y正想張口,沒想到承接了眠的唇和蓄勢待發的舌頭。

「嗚!嗯嗯!」Y只能被動地接受對方的唾液,眼睛只能微微瞇起而看不清楚,眼鏡早就已經被丟到一旁了。

眠閉上眼睛,輕輕用舌尖摩擦Y的上顎,且更是用力地貼近對方的唇瓣。
用力的吸吮對方口中的空氣和一切,眠在長長的深吻後放開了Y。

「吶、不可以說謊──你被挑起慾望了吧?」眠輕輕地舔了一下Y的耳垂,手則是在Y身上游移著。
「什麼、慾望的……」Y啞口無言,不得不說自己真的很想要……但自己打手/槍就很滿足了啊!

「吶?」眠咬開Y襯衫的第一顆扣子,「很想要了吧?都已經那麼硬了呢。」眠慢慢地解開Y的襯衫,裡頭還有一件白色T恤,眠也是毫不猶豫地將其脫掉。
「咦咦──等一下啊啊!現在是要──!?」Y用被子遮住了上半身,被吻紅的嘴唇則是防備性的咬著,眼神滿是警戒。
「操你。」眠脫下自己原本穿著的T恤跟黑色長褲,只剩下一件子彈內褲和明顯勃發的肉根。眠一改之前還很溫和的嗓音,直接說出下流的句子。

「嗚!」下顎又被緊緊掐著,生硬的接受對方強硬的吻,Y緊閉著雙眼。
──這種事情只要過了就是過了!啊啊反正只是、只是一次這樣子而已!再說,不是說要吸食精氣嗎?那麼就不算是跟人類、做愛了吧……?
懷抱著這樣懦弱又自我安慰的想法,Y不敢承認自己其實也興奮了。

男人啊,不就是下半身思考動物嗎?
簡簡單單被這樣舒服的吻給馴服、這就是下賤嗎?

Y一陣吃痛,原本緊閉的雙眼往疼痛的原處一看才發現對方正用牙齒和舌頭挑逗著胸前的乳珠。
「欸、那裡不行──啊!」眼淚慢慢流下來了啊,Y害羞撇過頭去。
沒辦法、自己其實都會玩弄那裡的啊──現在被一個陌生人弄得舒服到快不行了該怎麼辦?
Y低聲的喘著氣,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來,微微低頭看著對方嘖嘖作響的含著自己的乳頭並加以玩弄。

「等、等一下,咿!」褲子一下子被拉了開來,早就已經昂起的慾望前端還冒著水呢。
Y先生不用想也知道──那是前列腺液。
「什麼?」說完話的同時,男人一口含起了Y的慾望,邊用嘴口交、還邊用手給著打手槍。

「嗚!不可以、那裡──啊啊──」真的、好舒服……Y仰頭,只想把對方正在含的東西更加送到對方嘴裡,口中想要叫出來的呻吟則是被下唇默默的扼掉了。

對方上下用嘴吸吮著,不時還戳弄著前端的小孔,沒多久,Y已經受不了了這樣的刺激,射了。
他腦中一片空白,下面引起的快感讓他暫時連動都無法了吶。

「很舒服吧,喜歡嗎?」眠吐出剛剛射進口中的精液,用手把玩著。

「唔、是……很舒服……」Y撇過頭去,沒辦法啊、他這個人身體沉淪了就沉淪了啊!誰叫他就是個處男嗚嗚……。
「真誠實,」像是獎勵似的,眠愛憐地舔了舔對方的嘴角。「果然欠幹呢。」
……下一句話則是讓Y炸毛。

「啊啊啊啊誰欠幹啊!?啊──咿!」前頭的慾望被大手一拉,Y嘗到了又痛又爽的滋味。
「你。現在,後面準備好。我討厭別人幫忙口交所以不用了,直接上來。」眠冷漠地說,手卻不安分的戳進Y的後挺,指尖上面還有了些許剛剛Y噴發的精液。
「唔嗯!」Y發現自己發出了聲音馬上咬住了下唇,這個姿勢他正好可以看到對方在他下面又戳又弄搞得自己又痛又爽的……潮紅竄上Y先生略蒼白的臉頰上。
男人輕輕在穴口中用一指摩擦著,還留在眠手上的精液全數抹在穴口附近,眠本人則是在一隻手指可以進去半指時用舌頭戳進那敏感的小洞中。
「啊、嗯咿──」Y腦袋不自覺的縮了縮,連帶小穴也害怕的縮緊了起來。

男人沒有理會Y的呻吟和喘息,但當舌頭正在穴中舔舐時卻被小穴挑逗著到舌頭發麻這就不太好了。他報復式的攻擊了剛剛發現的那突起,且惡意的咬了咬穴口。原本略白的膚色馬上起了紅暈,倒是讓眠想起一開始玩弄的那兩粒紅點。
他繼續舔舐當作擴張,雙手移到前頭,一隻手磨蹭著剛剛略軟的陰莖、另一隻手撫摸胸前的點兒。

「啊、啊嗯──不要!嗚嗚嗯、停下──啊!」Y已經無法思考了,光是這種無法承受的快感就讓他腿快要軟倒了……不過他現在是躺在床上,所以只能微睜開圓潤的雙眼看著底下幫他「做擴張」的人的黑髮。

眠徹徹底底地做好擴張了,他滿意地笑了笑,一雙凌厲的眸看向瑟縮的Y,他憐惜的親了侵對方的唇,下身卻是毫不留情地用力頂進那柔軟之處。
「嗯!」Y聽見了自己的聲音更羞了,他呻吟出聲,卻是羞恥的吟叫。

睜不太開的眸子迷亂的看著往他舒服之處不斷捅近又出來的傢伙,感覺到了一絲絲的不安全感,他拋棄羞恥感似的,小聲地說:「抱我、我說抱我啦!」
聲音不夠大聲,但是眠聽到了。
他抿唇一笑,長臂一個施力讓兩人緊密結合。
這樣又更深了。Y倒吸了一口氣,「啊啊……」

這樣的結合讓原本摩擦的很愉快的那點又更加的,產生了快感朝他湧來。不知是被幹爽了還是還要了,Y不自覺的也動起了腰肢,口中輕輕漫出幾聲叫喊,兩人配合的倒是爽快。
Y一手給自己打槍,一手抱著對方的頸子,低聲輕吟。

「嗯、啊啊──」
「好快、嗚嗚!等、等一下──嗯嗯、啊,不要了……」

Y哭喊著,他發現對方加速了插入的速度,想必是要射了。想到這點的Y更是羞恥,沒阻止對方對自己的侵害,也沒特意去迎合對方──Y根本不知道該怎麼辦。

「要射了……快點、啦──」Y去拉著對方的脖頸,為了引起注意還用舌尖舔了對方的鎖骨,完全不知道這只是在玩火……。
「嘖、那一起吧,你這是射了第幾次了?三?」男人嗜血的舔了舔下唇,順便靠近對方咬了略紅的耳垂,「欸,想射就夾緊屁股。」眠輕聲地說道。

「唔!」Y感覺到了男人剛剛根本只是在取悅他而已!腰動得更快了,連同快感也跟著從接合處隨著不知道是什麼液體流了出來一樣……「啊!啊嗯──」想到就覺得羞恥!Y這麼想,但除了穴道更是緊了些、腰肢也扭的更激烈。

「啊──」比對方先一步的射了精,但很快的,Y感覺到了那噴進他體內的、呃。

男人把肉根抽了出來,甩了甩,俯身看著明顯被玩壞的Y。
「今天只能這樣了……你再射就沒東西了……罷了。」他壞笑。
而Y只感受到一陣暈眩。



§

 

好熱。什麼東西、竄了進來……
有點難受……
咦?

睜開眼睛,Y發現自己好端端的泡在浴缸裡。
等一下。好像不是好端端的。──自己身上疲累的酸軟不說,那明顯和別人做過的痕跡是怎麼回事!還有大腿根的疼痛!原來是真的?

不要,我絕對──不會說出我被(嗶──)的事實!

「哦?你這小輩起來啦?」是略熟悉的嗓音。
Y轉頭一看,啊,是那個男人。
淺什麼的,頗娘氣的名字。

 

 

「呃、你該不會也要──」做吧?
「你覺得你身體可以受得了的話我就做,連做個三次讓你尿失禁。」
「……對不起,我錯了。」

「哼。」男人不悅地看著
Y,眼波流轉倒有些像女孩子一樣生氣嬌嗔。黑髮垂至地,沒有束起的髮絲還有點水氣。「你等等有客人,要起來快點。」

「客人?」
「對,被你稱為
T的傢伙。」
T!?騙人的吧!他來幹嘛?」
「問我?還一臉驚訝的呢呵,你覺得我會知道嗎?」
「你知道
T的名字啊……」
「所以呢?」
「沒事……」

只是大致上再多沖洗一下就出了浴室。就在那瞬間很剛好的。
「鈴!」該死的門鈴響。
無奈地開門,果然原本只隔著一道門的對方是T。

「來幹嘛?」口氣不善是理所當然。
「順道經過──」
「聽你在放屁。」
難得T露出尷尬的神情,「只是想在這邊躲一下……你知道A嗎?應該住你這邊吧?」
「哦,大四要讀研究所,修人類學的美女?你跟她在一起?然後?」
知道對方認識那位女性而一臉安心的T將手臂沉重的拍上Y的肩膀上。
「你家,借我躲一下吧?」


Y不管怎麼想還是覺得不太對。
等等,是完全不對。
「你為什麼會坐在我家喝茶啊──!魏燦明!」指著和灶喝起茶的T,Y到現在還覺得身子虛軟得快不行了。
「嗯?不行嗎?你有拒絕我嗎?」瞇起眼睛的笑容帥氣得要命──這句話大概是事實吧。

Y無奈地想,也沒有力氣趕走他了,就點了點頭任他去吧。

 

男子的微笑溫文儒雅,修長的手指放下茶杯,誠懇的眼神望著Y

 

「抱歉啦,跟A說了我是同性戀的事情就差點被她抓去詢問一番,為了不要那麼麻煩,當然得找個安全的地方嘛。」對方很明確的表示這個家是他所謂的「安全的地方」,但Y怎麼記得他們兩個其實不算很熟的呢?──就算同班了位子也沒有坐在附近過;分組什麼的,就算有在一起過,也是極少交談的。
不過呢,自己最好的朋友跟這傢伙是青梅竹馬,所以關係在高三時「急轉直下」。
原本很可愛的男性兩人組變成了三人組,看在腐女們眼中,說不定這就叫3P吧……

「欸?」Y還沒有回神過來,仔細在心裡面把T剛剛說的話詳細的再複誦一遍之後……他口中的茶好死不死噴在眠身上「什麼?等等、你剛說你是同性戀?」

眠瞪了Y一眼,轉頭故作淡定的開始擦拭衣服。
雖然只有一眼,但Y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啊──你等等就(被幹)死定了。

 

T似乎沒有注意到眠跟Y的舉動,他氣定神閒的點了個頭。

「是啊,我是。你不也是嗎?」

爽朗的笑聲和眼中的黑暗十分不搭嘎啊。──Y如此想道。

 

愣了幾秒的他,也沒有發現T的異常。搖著頭大喊「不是啦」、「你不要冤枉我啦」之類的字句,Y的心虛顯而易見。

「確定嗎?」Y再度愣住,現在好像不管哪句話都會嚇到他似的,處於食物鏈最底層的Y閉上了嘴,一言不發。他轉頭看看那群莫名出現在他家裡的男子,暗自想道今天難不成是大凶日?早知道應該去拜拜什麼的吧。

 

看到Y故意忽視的舉動,T也閉嘴了。
T的了解,他一直認為眼前暱稱叫做「Y」的男子喜歡上自己的青梅竹馬很久了,也把自己視為眼中釘。而這次跟A吵得不可開交了,T乾脆直接大吼一句「我就是他媽的同性戀!」便離開女朋……不,前女友的家。

吵架的原因呢,是AA的家人表示他們一家極為恐同。而在那個時候TA正在商量訂婚事宜。嘛,雖然T是同性戀,但為了家庭,還是得結婚的不是嗎?
所以他想結了,也想定下來了。

A那方實在讓他忍不下去,所以才會這樣一氣之下跑到Y的家裏吧。

 

但沒想到Y家裡居然會有三位長輩,失算了啊。

原先的打算:既然說出自己是同性戀就跟誰搞上一炮吧→想到自己的青梅竹馬→死會→只好死心→想到自己青梅竹馬的好友→Y→準備吃掉

但卻惹這傢伙生氣了啊。

他盯著Y,眼神如虎盯上獵物一般。

 

「咳、咳,我說啊。」Y外表努力裝作鎮定,聲音微微發抖地說道:「T你差不多也該走了吧?」雖然他並不是同性戀、也沒喜歡過(好啦對方很出色讓他很有好感)友人,但無庸置疑的他喜歡男生(還有女生)。被猜中什麼的也太羞恥了。

「嗯?」對方放下茶杯,裏頭的茶早就冷掉了吧。

 

 

「我、說、啊!你是該走麼?A有那麼窮追不捨嗎……?」說出口才發覺事情並不單純的Y戰戰兢兢地問:「你們為了什麼而吵架?」他還記得他曾經看過T不理智的一面,就是他的女友抓狂說要分手的時候。對於當時,他已經有點忘記詳細內容了,不過,T那種兇狠又陰暗的樣子是不太可能讓人失憶的……該不會,這次又是類似的情況吧?
T待人有禮、溫柔,辦事能力出色,長相帥氣──幾乎是快十項全能的人,怎麼可能會戀愛不順呢?這是處男二十八年的Y的想法。

 

「啊,沒什麼。」T突然覺得腦袋昏沉了起來,「抱歉,我該走了……」暈乎暈乎的真不好受……還是趕緊返家比較好吧?

「等等。」紅髮男子出聲了,「看你好像很不舒服的樣子,先在寒舍休息一番之後再離開也不遲。」
一旁的眠摀住了Y的嘴,點頭微笑。

 

「咦……?」T恍恍惚惚地看著眼前陌生的男子,對方的微笑看起來深不可測。

沒多久,T正式被宣告已被放倒。

 

「喂喂喂喂喂喂──你們在茶裡加了東西嗎──!?」Y好似已經習慣和這群變態狂相處了,看到T倒下便掙脫眠的手,驚慌失措地看著其餘三人,柔弱的程度可跟將被大野狼吃掉的白兔子相比了吧。

 

「或許吧。」淺說道。

「罪魁禍首不是我。」眠聳了個肩。

「他不勝茶力沒辦法。」灶嘆了口氣。

  

不勝茶力?Y衝到灶面前,用力搖晃對方單薄的上衣。「是你吧、是你吧、是你吧──!」

被搖晃的男子故意不看Y,「啊啊、不是他自己不勝茶力嗎。」

 

淺露出得逞的笑容。「那麼睡著的那位小輩當觀眾,下一個還是換我上吧?」

 

 

 

Y放開灶,慢慢後退到門口。
幹,不要。

 


他是知道由不得自己不要的,其餘兩人沒說什麼,漠視著讓淺把Y抓進浴室。
自己的身體出奇的好,原先還有些感冒的,但在跟眠、呃、上床之後感覺沒什麼了。
他雖然懷疑,但身體更是不由自主的,用被水灌滿的慾望,回應對方的吻。
──舌尖輕觸舌尖,貼近的身體更加灼熱,兩人被水澆染的身影就像慾望似的。

淺溫柔的脫去自身的衣物,對於Y則是扒下褲子,剩餘不管。
看著Y被水淋濕而渾身溼答答的模樣,淺舔舔嘴唇。
左手直接隔著內褲撫摸,右手捏著乳頭,Y自主發出了些哼聲,不知道是不是不在意了,淺身下的男子輕微扭著屁股。
「想做對吧?」淺沙啞、帶有磁性的身體輕輕撓著Y的耳尖,已經堅挺的分身也微微頂著他。
淺不喜歡前戲,他不是能搞很久的人,對於一切事物其實是十分沒耐心的他直接用探進Y的後庭,伴隨著幾聲哼聲,淺修長的手指撫摸著穴內的皺褶,濕滑的液體讓他不必費心去潤滑,是很愉悅。

「啊、嗯……等等、那邊是……」Y悶哼著,雙手扶著光滑的牆壁,牙齒狠狠地咬住上臂,試圖斷絕這令人害羞的叫聲。
淺輕輕用兩指撫摸著內壁,將穴口微微打開,早已經等不及的他扶住自己腫脹難當的男根,直直往小穴插入,灼熱的內壁繳住他的男根,久沒與人做愛的他一時愣住,很快地,他發現Y對於他那碩大已經漸漸適應。他用力捉著Y的手腕,命令他將兩腿張的更開。

方便插入的姿勢讓Y更羞了,比起正面看著對方狠幹自己,這種可以讓兩人更享受性愛、更接觸彼此的背後式他好像也蠻喜歡的。淺找不太到Y的敏感點,便不斷變換插入的深淺、角度,搞得他止不住的悶哼叫喊。

「啊、啊……那、別……嗯!啊嗯──」
敏感之處被人這樣戳弄,就算沒找到那點還是爽的他快不行了,勃起硬挺的東西就這樣只能靠蹭蹭冰涼牆壁抒發,在他身後的人可玩的爽了,只顧後面,自己的前面倒是可憐的沒人理會。
「嗚嗚、前面……」雙手不安分的挑逗對方,轉過頭看的眼神楚楚可憐。

「嗯哼?」淺分神將一隻手給了Y,「自己拿我的手撸,快。」命令式的口吻讓Y更加興奮,卻又更加羞恥了。
「嗯……」一觸碰對方的手,便被那冰涼嚇到了的Y,同時因為興奮而將小穴縮的更緊。

「啊……太棒了,你這個屁股。」淺開始猛戳弄一點,用龜頭蹭蹭內壁和深處某點特別突出的。「剛被眠操的時候很爽對吧?是被他操比較爽還是被我幹比較爽?嗯?」剛剛的逗弄已經讓Y快不行了。顯然淺剛剛半故意的不去攻擊他的敏感點,非要他用顫抖的手引導淺冰涼的大手去套弄自己的分身。像是給Y獎勵似的,淺時而輕時而重的攻擊,順帶打了Y屁股幾下,平常抿起的嘴唇現正輕柔的在Y精瘦的背上印上痕跡。
「嗯嗯!啊、那裏……慢點……嗚!」
「你很爽吧?」淺露出笑容。
「才沒、啊!唔嗯……嗯……啊啊……!」
轉過頭來的人兒眼眶泛紅,微抿著嘴,下唇因為試圖不要發出聲音的努力,而紅腫不堪。
「明明就很喜歡。」淺掌握自己手的主動權,慢慢套弄著Y的分身,下身擺動的速度又更快了。
「噫!啊啊、快射了嗚──」
淺不斷戳弄自己敏感的那點,Y都要哭了,為什麼大家都那麼想上他?
特別是自己覺得好爽、嗚嗯……



「想射嗎?」淺用手指堵住鈴口,下身也漸漸停止動作。
Y撇過頭不理會,但穴口可是吸著淺的男根,飢渴的渴求對方趕快進來。
「……想……」

淺開始慢慢的抽插,每一次都頂著敏感點,再慢慢用龜頭磨蹭。
雖然他也很想繼續爽,但不弄弄這小輩怎麼行呢?

「大聲一點、嗯?」
「嗚……」受夠了!怎麼每個人都這樣!「我想啦、想啦……拜託讓我射……」
「嗯哼。」淺突然猛力抽插,每一下都插進最深處。
「啊!啊!嗯、嗯嗯!別、啊啊……太大力、嗯!……」
淺絲毫不理會,等到小穴又開始縮緊時,一聲悶哼,就這樣射進Y的裡頭。
「啊!」Y也忍不住射了,淺手上滿是白濁。
腹部一陣陣的刺激,沒想到對方有精液還這麼多……Y輕輕叫著,滾燙的液體射進自己也是另一種享受。
 

 

接二連三的刺激讓Y根本就站不住了,思緒迷茫,雖然剛剛兩次的性愛自己都是享受的,可人怎麼能這樣呢?
淺把Y清理乾淨,有潔癖的他將Y梳洗好後,帶回了客廳。只見T還沉沉睡去,眠和灶呢,一個在睡覺一個在看書,像是絲毫不介意剛剛從浴室傳出的嬌嗔和糜亂。
灶發現兩人已經結束,抬起頭問;「還可以吧?」嘶啞的嗓音聽起來很有磁性及魅力,他五官立體精緻,膚色黝黑,單薄的衣物底下顯露出他精壯的身材,素愛肌肉帥哥的Y吞了吞口水。

「沒事啦,這小輩是很挺得住。」淺挑挑眉,右手輕柔的撫摸的Y的屁股蛋,Y雖然覺得有些怪異,但疲乏的精神讓他無力反抗,也不想多說了。
「是嗎?」灶滿意的點了點頭,「明明應該是我第二的,結果還是你性子急,不過你應該把他洗乾淨了吧?」
灶說話有股威嚴感,Y腦袋暈呼呼的,什麼也沒說。
「啊啊,抱歉。是有幫你洗乾淨準備好了,不用擔心。」淺微笑著,並摸了摸Y的頭。
 

Y覺得好納悶啊,雖然聽得懂他們說的語言,但對於實際內容可說是一點真實性都沒有,他疲軟的身子正在逐漸回歸元氣,是因為自己還算年輕嗎?還是這些「人」有對自己動了什麼手腳嗎?他沒有答案,而且他好累。
淺似乎是感受到了自己攙扶的身子有些疲軟,對著灶使了個眼色之後,就把Y抱回了臥室。

臥室裡那淫糜的氣味已經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股溫暖安心的感覺,淺將Y輕柔的放在床上,一語不發就走了。
Y閉上眼睛,約莫休息了半個鐘頭,臥室的門悄悄地打開了。
他感覺到有人上了床,動作緩慢,應該是不想吵醒Y吧。他半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灶,漆黑的雙眸緊盯著Y,眼裡看不出情緒,但Y卻一點也不害怕。

「你知道為什麼我們要對你做這些事情嗎?」灶用那獨特的嗓音問道。
Y搖搖頭。
「我想也是。」灶沒有多說什麼,他將Y的手放在自己已經腫脹炙熱的男根上,「你不需要想太多,享受就行了。」
 

Y生澀的撫摸著,雖然已經不是處男了,但看著灶那姣好的五官和致命的吸引力,Y他感覺自己變得更笨拙了。Y搓揉著分身根部和柔軟的圓球,上下磨蹭的男根在Y的手下逐漸堅挺,灶舒服的悶哼幾聲,褪下自己的衣物,也順便脫去了Y的。

「相信你很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嗯?」灶的嗓音讓Y感到羞怯,他點了點頭,低頭含上灶的炙熱堅挺,Y首先輕舔頂部出水的小孔,褪下包皮的頂部顯得兇殘,灶的尺寸更是讓人害羞且興奮。Y感覺到自己下身也挺立了起來。
灶緊緊地盯著Y,眼神中帶著獎勵,他鼓勵性的摸摸Y的頭,將下身更挺進Y濕熱的口腔裡。

「唔……」灶的碩大讓Y有點吃不消,但他還是很盡力的服侍灶,舌頭不斷在頂部畫圈子,一口氣含到最底之後吸吮著,他舔著男根上的血管,灶的男根很乾淨,沒什麼味道和毛髮,Y甚至覺得自己對於口交這件事情不再這麼厭惡了。

Y賣力地舔著,輕掃底部敏感處,摸著圓球,舌頭上下含著,時不時縮緊口腔,對於頂端呢,更是細心舔舐,前列腺液更是全部都被Y給吃掉了。

「沒想到你這麼厲害。」灶調侃著,他讓Y放開自己的碩大,輕柔的吻上剛剛服侍得好好的唇瓣,一手撫摸Y已經挺立的男根,另一手則是抱緊Y,摩娑著Y身上其他的敏感部位。
「唔!啊、啊……嗯……」在吻和吻的空隙之間嬌嗔,Y迷茫的尋求著更多歡愉,灶手上的Y的男根頂端冒出了許多可當潤滑的前列腺液,Y本能性的更貼緊灶火熱的身軀,細腰擺動,有意無意的勾引著灶。
「喜歡嗎?」灶滿意地看著人兒扭動且淫亂的身體,眠和淺把Y調教得懂得要求歡愛的小東西了,灶停止親吻,輕咬著Y的耳朵。
灶一手摩擦著Y胸前那敏感的小點,另一手探進早就準備好的後庭,他用Y興奮下的液體,溫柔地將手指進入溫熱的小穴哩,緩慢的擴張。

經歷過眠和淺的侵入,Y的後庭變得更加敏感且渴求,些許的腸液浸濕灶的手指,緩緩的吸吮單隻手指,灶知道Y雖然有過經驗,但面對自己的大小可能還是稍許勉強,所以他細心地擴張著,也摸索找尋Y的敏感點。

「啊……!嗯嗯、啊……嗚嗚……」Y胡亂地呻吟著,碰觸到敏感點的那刻他縮緊了小穴和身子,眼睛迷茫的看著灶,擺動的腰像是邀請似的。
「很舒服吧?還想要?」灶伸進兩隻手指,抽插著,Y扭腰迎合的樣子,很淫蕩,灶很滿意。
「啊啊、嗯!……嗯、嗯……」Y已經顧不得其他什麼亂七八糟的想法了,他掙脫灶的懷抱,用後背式,抬高屁股,小穴一張一合的。
「哦?這麼快就忍不住了啊?」灶露出邪氣的笑容,用自己的男根磨蹭了Y的小穴。「想不想要我進去啊?嗯?」
故意不挺進小穴內部,只在穴口摩擦著,灶很滿意像個小妖精的Y

「唔……嗯……」開口說想要兩個字太羞恥了吧……!Y縱然渴望著和灶的膠合,但他這個人還是有一點點點的羞恥心,只敢發出淫聲,要說出這樣的句子實在太難了。
「哦?這麼看來是不要囉?」灶俯身舔舐Y的屁股,捏了捏那漂亮的屁股蛋,兇殘的男根戳了戳Y顫抖的堅挺。
「啊嗯!沒、沒有不要……」最多就只能說到這樣而已了啊!Y的內心吶喊著。
「嘖嘖,真是嘴硬啊。」灶玩弄著Y胸前的小點,「你確定不自己說出來?嗯?」
Y被挑逗得更是慾火焚身,他忍不住自己套弄著自己勃發的男根,並發出滿意的悶哼。看到這個舉動的灶挑了挑眉,一舉挺入Y那迫不及待的小穴裡,開始抽送著,灶抓住Y脆弱纖細的手腕,臣服意味濃厚。
「啊、啊、啊……嗯!……啊嗚……」小穴被填滿的感覺太過滿足,特別是灶的每一下都摩擦著內壁裡的敏感點,Y縮緊了小穴,腰跟著扭動。
灶低吼幾聲,雖經人事的小穴並不會緊到難以深入,小穴像是不斷懇求灶的疼愛似的,極為淫糜地吞吐著灶的男根。
內壁和男根之間的摩擦令兩人都滿足於這場性愛,灶技巧性的九淺一深,每次Y只要被頂到深處就會忍不住大聲呻吟。

「嗯、啊!……哈啊、哈啊,嗯!」
「哼,你可真是淫蕩啊,是不是?嗯?」灶賣力地抽送著,Y的小穴有種吸引力,而且享受於性愛的Y現在可是非常迷人的,口中的嬌嗔更是讓灶受不了。
Y沒有回話,但可以看出來剛剛那番話讓Y更加興奮了,他順從且熱烈的回應著灶。

灶慢慢停下抽送,對著疑惑的Y說道:「換個姿勢而已,怎麼?還想要嗎?你這淫娃,」他拍了下Y的屁股蛋,自己則是躺下,男根上有著兩人交合時留下的液體,「來,上來。」
他指示Y,以背對的方式坐上灶身上,當兩人性器緊密接合時,彼此都發出了滿意的呻吟。
「知道怎麼動嗎?」灶調戲YY生疏的上下擺動,雖然有歡愉的感覺,但比起剛剛灶的抽插來說,這樣還是不夠的。
灶看著Y羞怯的臉龐,抱緊Y的腰,由下而上的將性器挺進最深處。這個姿勢是挺累的,但對於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他看著Y第一次用這個體位,興奮又緊張的神情,自己也興奮了起來。
「啊、啊…嗯!嗯、啊啊……」不斷摩擦到內壁的敏感點,Y感覺到自己的分身也跟著顫抖,前列腺液浸濕了好大一半的床單。
隨著灶的侵入抽送,Y感覺自己開始想射精了。
「等等……我、我要、嗯嗯……!啊!去、去了……!」


灶漸慢了抽送的速度,他挑眉看著已經射精的Y,身子疲軟,些許精液沾上Y的身子,灶將Y放置在床上,不顧Y疲憊的意識和身體,他打開Y的雙腿,繼續往穴口微微紅腫的小穴進攻。
「啊!啊……!不行了、不行……嗯、嗯……」剛高潮完的Y又被這樣的疼愛哪受得了呢,更加緊緻的穴和液體弄得淫亂的下半身,才剛射精完的分身又開始有勃發的跡象。
灶現在根本不管Y的感受,只打算讓自己也射精就結束性愛,畢竟Y都已經爽到了嘛。「真是個小騷貨。」灶低沉的說,小穴比剛剛還要渴求更多了,說不定Y的本能就是這樣放蕩呢。

終於,在不下百次那進入抽插,灶低吼一聲,射進Y的體內。
Y疲憊的看著灶,他腫脹的小穴已經合不太起來,精液緩緩地流出來。
灶把自己半軟的男根塞進Y半開的口中,「給我吃乾淨。」灶命令著。
Y順從把剩餘在男根上的精液都舔食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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